第二十七章 不能是坏人，否则
早上，天气稍稍好了些，可还是阴着天，好像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，所以街道上还是冷冷清清的。
缘来香的普通雅间里，沉渊正一脸好奇的盯着仍然在昏睡的小朝，叶零落则随意的躺在贵妃榻上，看看的顺着小狸雪白的毛发。
“阿姐，这姑娘比你还能睡啊！”沉渊由衷的感慨了一句，触及到叶零落凉凉的目光，他立马就怂了，讪讪道：“呵呵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能睡是福，是福……”
阿姐还是不恢复记忆的好，这下又变成之前那个冷冰冰的阿姐了……
叶零落淡淡的收回目光，移到那边已经醒了的，但是失声散药效还在，所以仍然说不出话的小朝身上。
接着，她手上变戏法似得出现一个药瓶，然后扔给沉渊，在沉渊不解的目光下说：“喂她吃下。”
“嘎？”沉渊循着她的视线回头望去，映入眼帘的便是小朝愤怒的脸，猝不及防的吓了他一跳：“哎呀妈，啥时候醒的啊……”
看着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朝，沉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中拿的是失声散的解药。
“呀！不吃啊？你不想说话了啊？”沉渊听起来不正经的语气，让小朝更加抗拒到嘴边的解药了。想扭过去脑袋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，便只能移开了视线，看见了沉渊后面的叶零落，顿时明亮的眼睛中就盛满了怒气和敌意。
就是这个女人绑架了她……小夕，小夕，你在哪儿啊？
想到自己下落不明的好姐妹，小朝心里顿时就慌了，眼眶很快就湿了。
“哎哎哎，你怕吃药也不至于哭吧！”沉渊惊愕的看着突然流泪的小朝，虽然一直听说女人是水做的，动不动就哭，可是他认识的女人，无论是叶零落，或者夏棠听雪……都是铁做的啊，怎么会哭！
所以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孩哭，顿时无措的向叶零落投去求助的眼神。
叶零落把小狸放到一边，起身缓步向小朝走来，动作利落的把药从沉渊手中拿过来，然后倒出一颗，再迅速的塞进小朝嘴里。在她本能抗拒之前，解开了她的定穴，由此在她能动后的愤怒起身时，成功把药咽了进去。
叶零落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，不算温柔但也不粗鲁，干脆利落，让沉渊看地瞠目结舌。
还是阿姐厉害！
“小夕呢？你把小夕藏哪去了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，为什么要绑架我们？”刚能说话就抛出来这么多问题。
叶零落见小朝的第一面，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女版沉渊，碎嘴，话多。
事实证明，她是对的。
“我们并没有恶意。之所以把你带出来，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。”
这句话，叶零落说的半假半真。因为她把她带出宫，是因为当时那种情况，她可能会给她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而且，也是怕她像小夕一样，受到她的连累。
“很抱歉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不过你放心，我一定会把你朋友找回来的。”
小朝怔怔的看着对面淡然如水，出尘脱俗的叶零落，心里有些纠结，她居然这么信任一个陌生的，伤害小夕和绑架她的女子。
真是……见鬼了。
“我凭什么信任你？”
叶零落答：“虽然很抱歉，但你必须无条件的信任我。”
小朝：……
现在坏人都这么猖狂了吗？
“……好，我相信你，希望你早日把小夕带到我面前，证明你是个好人。”小朝明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叶零落，语气格外认真。
叶零落有短暂的失神，真是一个单纯孩子，好人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证明了吗？自从做了那个选择，她自己都不确定，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这个单纯的女孩，居然凭她只字片语就这么信任她！
“把你所知道的祭祀的事都说来听听。”
“祭祀？”小朝想了想说：“祭祀品算吗？我记得有……”
小朝报出了一大串祭祀食品的名字：“还有……”
眼看着小朝又开始报菜名了，叶零落及时出声打断她：“好了。”
小朝茫然的看着突然叫停的叶零落，但还是低低的说完最后一个名字：“……圣女。”
顿时，雅间的气氛降了一个温度。
良久，叶零落沉默的转身，出去之际，又被小朝喊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
叶零落停下脚步，但并没有回头。
“额……”小朝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：“所以，所以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？”
叶零落的背影僵了僵，随机没有回答的大步离去了，没有机会小朝继续的追问。
“到底是不是啊？！”
话音落地，门被关上了。
小朝不满的撇嘴，低声咕哝：“怎么都不理人啊？”
沉渊看着这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女孩，忍不住笑了笑：“小丫头，你很在意这个问题啊？”
小朝点头，理所当然的反问：“不应该在意吗？”
沉渊忍住不笑出声，说：“那你觉得我阿姐像是坏人吗？”
小朝定神，回想了一下那张淡漠却给她一种莫名的信服力的脸，先是摇头，后又点头。
沉渊看她这么为难，也不再逗她了，说：“放心吧，谁都可能是坏人，但我阿姐一定不是。”同时心里又补了一句，她也不能是坏人，否则……
听到沉渊这个坚定的声音，小朝才放下心来，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小夕现在的处境，显得忧心忡忡的。
而叶零落刚出门，路过大堂的时候，就和急急忙忙冲进来的薛逸飞打了个照面。
“叶姑娘，昨天我那边出了点意外，没有去接应你。你那边怎么样？”
薛逸飞口中的意外，自然就是薛大人没有直接把他从牢房里捞出来，而且到了今天早上，他父亲也没有派人来救他！最后，还是云琉璃把他放了出来。
叶零落不用问也大概猜出了什么，随意拉了一个凳子坐下，淡淡言：“巧了，我这边也出了点意外。”
闻言，薛逸飞忙担心的问：“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是萱儿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叶零落抢了他的话。
“那……”
薛逸飞刚想再问些什么，又被叶零落打断了。
“喏，意外来了。”
叶零落看着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沉渊和小朝。
倒了一杯茶，却发现是凉的，便又放了下去。眼尖的小二连忙小跑过来，给她换了一壶热的，顺便倒了几杯放在一边。
“这是？”
薛逸飞疑惑的看着一身宫女打扮的小朝。
沉渊像老朋友似得照顾小朝坐下，端起一杯茶，又递给满头雾水的薛逸飞一杯：“薛神医，你出狱了？来，兄弟以茶代酒，庆祝一下。”
“庆祝什么啊！”薛逸飞白了一眼明显在幸灾乐祸的沉渊，同时也接过来他递过来的茶。然后把视线转到坐下又起身的小朝身上，不确定的问：“你是……御膳房的小朝？”
闻言，小朝惊喜的回答：“薛神医记得奴婢？”突然想到什么，她脸上的惊喜悉数被担忧焦虑代替，继而扑通一声跪下：“求薛神医救救小夕！”
薛逸飞一头雾水，环顾四周没人，才堪堪松了一口气：“你先起来再说。”
好在今天日子比较特殊，别说缘来香大堂了，就是街上也不见几个人影。至于缘来香里的伙计，薛逸飞一点也不担心。
老板都在儿坐着呢，他怕什么？
小夕抬头，对上叶零落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神色，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阵心虚，便不安的站起身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小夕是谁？”薛逸飞问。
叶零落咬着沉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梨花酥，还不忘喂一下旁边凑过来的小狸。
“昨天我顶替那个叫小夕的女孩，可能被白卿卿或者云随萧的人带走了。”
薛逸飞在惊讶过后，也镇定下来想她的话，表情越来越严肃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的行动暴露了？”
叶零落摇头：“是本来就在他们的操控中。”
薛逸飞更加震惊了：“你既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，为什么还往里面跳？！你这不是……”
没有说出口的‘傻’字，在沉渊恶狠狠的眼神中给憋回了肚子里。
叶零落轻飘飘回了一句：“后来才知道的。”气的薛逸飞差点没跳起来，猛灌了一杯茶，才堪堪压制住了频临爆发的抓狂。
“那接下来怎么办？还有三个时辰，祭祀仪式就开始了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薛逸飞有些着急。
叶零落抬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？”
薛逸飞被问住了，打量了一下四周，确实不是个商量事情的地方。
“那就……”
“吃过饭再说。”叶零落示意沉渊点菜，后者心领神会，轻车熟路的冲着后厨喊：“小二。”
“来喽！”
薛逸飞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互动，嘴角微微抽搐，还真是任性啊！
饭桌上，沉渊突然好奇的问了薛逸飞一句：“哎，薛神医，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。”
薛逸飞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救罗丛萱出来，然后恢复她的意识，所以有些气焉焉的回了他一个字：“说。”
沉渊突然满脸八卦的凑近他：“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那丫头啊？”
薛逸飞不停戳的饭的筷子一顿。
沉渊继续道：“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喜欢那丫头？这样的话，你和云随萧就是情敌了啊？你……”
啪——
薛逸飞面色不善的摔了下碗：“我吃好了，你们吃好了去找我。”
说完，就大步上了二楼，他之前为了找叶零落方便定下的雅间。
小朝看他起身，连忙也放下根本没怎么动过的碗筷，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，目送他离开。
“行了，这里不是皇宫，快把那些无聊的规矩收起来吧。”
沉渊看着薛逸飞的背影，问叶零落：“我是哪里说错了吗？”
叶零落根本就没空理他，继续享受美食。
沉渊叹了一口气，阿姐再怎么变，好吃好睡，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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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来香的普通雅间里，沉渊正一脸好奇的盯着仍然在昏睡的小朝，叶零落则随意的躺在贵妃榻上，看看的顺着小狸雪白的毛发。
“阿姐，这姑娘比你还能睡啊！”沉渊由衷的感慨了一句，触及到叶零落凉凉的目光，他立马就怂了，讪讪道：“呵呵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能睡是福，是福……”
阿姐还是不恢复记忆的好，这下又变成之前那个冷冰冰的阿姐了……
叶零落淡淡的收回目光，移到那边已经醒了的，但是失声散药效还在，所以仍然说不出话的小朝身上。
接着，她手上变戏法似得出现一个药瓶，然后扔给沉渊，在沉渊不解的目光下说：“喂她吃下。”
“嘎？”沉渊循着她的视线回头望去，映入眼帘的便是小朝愤怒的脸，猝不及防的吓了他一跳：“哎呀妈，啥时候醒的啊……”
看着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朝，沉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中拿的是失声散的解药。
“呀！不吃啊？你不想说话了啊？”沉渊听起来不正经的语气，让小朝更加抗拒到嘴边的解药了。想扭过去脑袋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，便只能移开了视线，看见了沉渊后面的叶零落，顿时明亮的眼睛中就盛满了怒气和敌意。
就是这个女人绑架了她……小夕，小夕，你在哪儿啊？
想到自己下落不明的好姐妹，小朝心里顿时就慌了，眼眶很快就湿了。
“哎哎哎，你怕吃药也不至于哭吧！”沉渊惊愕的看着突然流泪的小朝，虽然一直听说女人是水做的，动不动就哭，可是他认识的女人，无论是叶零落，或者夏棠听雪……都是铁做的啊，怎么会哭！
所以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孩哭，顿时无措的向叶零落投去求助的眼神。
叶零落把小狸放到一边，起身缓步向小朝走来，动作利落的把药从沉渊手中拿过来，然后倒出一颗，再迅速的塞进小朝嘴里。在她本能抗拒之前，解开了她的定穴，由此在她能动后的愤怒起身时，成功把药咽了进去。
叶零落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，不算温柔但也不粗鲁，干脆利落，让沉渊看地瞠目结舌。
还是阿姐厉害！
“小夕呢？你把小夕藏哪去了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，为什么要绑架我们？”刚能说话就抛出来这么多问题。
叶零落见小朝的第一面，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女版沉渊，碎嘴，话多。
事实证明，她是对的。
“我们并没有恶意。之所以把你带出来，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。”
这句话，叶零落说的半假半真。因为她把她带出宫，是因为当时那种情况，她可能会给她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而且，也是怕她像小夕一样，受到她的连累。
“很抱歉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不过你放心，我一定会把你朋友找回来的。”
小朝怔怔的看着对面淡然如水，出尘脱俗的叶零落，心里有些纠结，她居然这么信任一个陌生的，伤害小夕和绑架她的女子。
真是……见鬼了。
“我凭什么信任你？”
叶零落答：“虽然很抱歉，但你必须无条件的信任我。”
小朝：……
现在坏人都这么猖狂了吗？
“……好，我相信你，希望你早日把小夕带到我面前，证明你是个好人。”小朝明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叶零落，语气格外认真。
叶零落有短暂的失神，真是一个单纯孩子，好人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证明了吗？自从做了那个选择，她自己都不确定，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这个单纯的女孩，居然凭她只字片语就这么信任她！
“把你所知道的祭祀的事都说来听听。”
“祭祀？”小朝想了想说：“祭祀品算吗？我记得有……”
小朝报出了一大串祭祀食品的名字：“还有……”
眼看着小朝又开始报菜名了，叶零落及时出声打断她：“好了。”
小朝茫然的看着突然叫停的叶零落，但还是低低的说完最后一个名字：“……圣女。”
顿时，雅间的气氛降了一个温度。
良久，叶零落沉默的转身，出去之际，又被小朝喊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
叶零落停下脚步，但并没有回头。
“额……”小朝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：“所以，所以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？”
叶零落的背影僵了僵，随机没有回答的大步离去了，没有机会小朝继续的追问。
“到底是不是啊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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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朝不满的撇嘴，低声咕哝：“怎么都不理人啊？”
沉渊看着这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女孩，忍不住笑了笑：“小丫头，你很在意这个问题啊？”
小朝点头，理所当然的反问：“不应该在意吗？”
沉渊忍住不笑出声，说：“那你觉得我阿姐像是坏人吗？”
小朝定神，回想了一下那张淡漠却给她一种莫名的信服力的脸，先是摇头，后又点头。
沉渊看她这么为难，也不再逗她了，说：“放心吧，谁都可能是坏人，但我阿姐一定不是。”同时心里又补了一句，她也不能是坏人，否则……
听到沉渊这个坚定的声音，小朝才放下心来，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小夕现在的处境，显得忧心忡忡的。
而叶零落刚出门，路过大堂的时候，就和急急忙忙冲进来的薛逸飞打了个照面。
“叶姑娘，昨天我那边出了点意外，没有去接应你。你那边怎么样？”
薛逸飞口中的意外，自然就是薛大人没有直接把他从牢房里捞出来，而且到了今天早上，他父亲也没有派人来救他！最后，还是云琉璃把他放了出来。
叶零落不用问也大概猜出了什么，随意拉了一个凳子坐下，淡淡言：“巧了，我这边也出了点意外。”
闻言，薛逸飞忙担心的问：“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是萱儿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叶零落抢了他的话。
“那……”
薛逸飞刚想再问些什么，又被叶零落打断了。
“喏，意外来了。”
叶零落看着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沉渊和小朝。
倒了一杯茶，却发现是凉的，便又放了下去。眼尖的小二连忙小跑过来，给她换了一壶热的，顺便倒了几杯放在一边。
“这是？”
薛逸飞疑惑的看着一身宫女打扮的小朝。
沉渊像老朋友似得照顾小朝坐下，端起一杯茶，又递给满头雾水的薛逸飞一杯：“薛神医，你出狱了？来，兄弟以茶代酒，庆祝一下。”
“庆祝什么啊！”薛逸飞白了一眼明显在幸灾乐祸的沉渊，同时也接过来他递过来的茶。然后把视线转到坐下又起身的小朝身上，不确定的问：“你是……御膳房的小朝？”
闻言，小朝惊喜的回答：“薛神医记得奴婢？”突然想到什么，她脸上的惊喜悉数被担忧焦虑代替，继而扑通一声跪下：“求薛神医救救小夕！”
薛逸飞一头雾水，环顾四周没人，才堪堪松了一口气：“你先起来再说。”
好在今天日子比较特殊，别说缘来香大堂了，就是街上也不见几个人影。至于缘来香里的伙计，薛逸飞一点也不担心。
老板都在儿坐着呢，他怕什么？
小夕抬头，对上叶零落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神色，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阵心虚，便不安的站起身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小夕是谁？”薛逸飞问。
叶零落咬着沉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梨花酥，还不忘喂一下旁边凑过来的小狸。
“昨天我顶替那个叫小夕的女孩，可能被白卿卿或者云随萧的人带走了。”
薛逸飞在惊讶过后，也镇定下来想她的话，表情越来越严肃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的行动暴露了？”
叶零落摇头：“是本来就在他们的操控中。”
薛逸飞更加震惊了：“你既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，为什么还往里面跳？！你这不是……”
没有说出口的‘傻’字，在沉渊恶狠狠的眼神中给憋回了肚子里。
叶零落轻飘飘回了一句：“后来才知道的。”气的薛逸飞差点没跳起来，猛灌了一杯茶，才堪堪压制住了频临爆发的抓狂。
“那接下来怎么办？还有三个时辰，祭祀仪式就开始了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薛逸飞有些着急。
叶零落抬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？”
薛逸飞被问住了，打量了一下四周，确实不是个商量事情的地方。
“那就……”
“吃过饭再说。”叶零落示意沉渊点菜，后者心领神会，轻车熟路的冲着后厨喊：“小二。”
“来喽！”
薛逸飞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互动，嘴角微微抽搐，还真是任性啊！
饭桌上，沉渊突然好奇的问了薛逸飞一句：“哎，薛神医，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。”
薛逸飞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救罗丛萱出来，然后恢复她的意识，所以有些气焉焉的回了他一个字：“说。”
沉渊突然满脸八卦的凑近他：“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那丫头啊？”
薛逸飞不停戳的饭的筷子一顿。
沉渊继续道：“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喜欢那丫头？这样的话，你和云随萧就是情敌了啊？你……”
啪——
薛逸飞面色不善的摔了下碗：“我吃好了，你们吃好了去找我。”
说完，就大步上了二楼，他之前为了找叶零落方便定下的雅间。
小朝看他起身，连忙也放下根本没怎么动过的碗筷，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，目送他离开。
“行了，这里不是皇宫，快把那些无聊的规矩收起来吧。”
沉渊看着薛逸飞的背影，问叶零落：“我是哪里说错了吗？”
叶零落根本就没空理他，继续享受美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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