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“我记得你们是来道歉,不是来惹麻烦的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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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4“我记得你们是来道歉,不是来惹麻烦的”

  一个月前屠氏离开剑庄,临走时故意散播詹玉景是楚家共妻的消息,让他成为众多来宾的取笑谈资,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。

  听说屠氏回去后自省,觉得当时意气用事,此事做得不厚道。前几天又派了家中长子过来,带着礼物登门致歉,希望聂屠两家重新修好,不要对这件事介怀。

  詹玉景琢磨一上午,五大剑庄每隔几年就会举办赛事,他对屠氏有过一点研究。此派虽然姓氏大刀阔斧颇具豪气,行事作风却总是蝇营狗苟气量狭小。

  被楚家几人弄伤了庄主与得意门生,背地里搞小动作针对才是他家手笔,居然破天荒主动上门道歉,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思议。

  詹玉景说不准,但直觉这帮人来者不善。午后用完饭,听说两位叔父在大堂与屠氏公子喝茶,决定亲自去会会。走到门口,却听见院子里有人争执。

  詹玉景光着上半身被寇秋明吊了七天,导致寒气入体,睡着后经常会有虚汗发冷的症状,需要汤药专门调理。

  养元药引中有一味关键叫做决明子,药效神奇千金难购,剑庄内药堂储备量不多。若是只给詹玉景一人倒也足够,偏偏唐知晚被救回来后在剑庄将养,也受了扶风山的寒气。两人都需要决明子入药,因此下人取药时总发生争执。

  婢女春杏负责照顾詹玉景起居,平时吃穿用度也要经过她核对,知道有人跟自己家争抢决明子,因此每天格外留心。

  今日见到小厮取药回来,抽出决明子的药包掂了掂,还没有半个巴掌大,她不乐意了,气恼道,“我原以为昨天已经够少了,怎么今天比昨天还少?咱们院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,抢个药都抢不过?”

  小厮也冤枉,连声解释,“给唐公子取药的是楚家侍卫,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,胳膊快赶上我大腿粗了!我瞅一眼都怵得慌,谁抢得过那帮人啊……”

  春杏气极,“谁要你跟他比气力,你不会抢过来就跑么?比块头比不过,跑你也跑不过?”

  两人在院子里一来一回,引得不少下人驻足旁观。詹玉景推门出去,大概听了个始末,抽走春杏手里的药包,略作思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公子!”春杏两眼一亮,正待抱怨几句唐知晚那边的人,詹玉景却将药包还给小厮,吩咐道,“这东西给唐公子送去吧,以后我们不用这味药了,叫大夫另外开个方。”

  唐知晚的状况他听说过一些,对方底子差,运气实在很不好,这回没有灵越谷的灵泉调养,休息半月还是很虚弱,听闻寒气入骨,情况比他严重的多。

  詹玉景重在烧伤,治疗寒症的药可有可无,但对唐知晚却非常重要。大不了他退一步,换个药效次一点的方子,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跟对方争执,隔三差五听见外面吵架,给自己添堵。

  春杏愤愤不平,却也无话可说。解决完院子里的事,詹玉景没再耽搁,径直朝大堂那边走。

  青醉剑庄大堂

  聂远锋不齿屠氏先前作为,屠金阕登门好几天,虽然碍于情面让人住下,却一直找借口推脱不肯见面,像这样坐在一起喝茶说话,还是几日来头一遭。

  屠金阕早听说这位庄主脾气不好,也没指望对方摆出好脸色,迎着聂远锋一张臭脸,笑呵呵直入主题,“聂屠两家几十年的朋友,虽然相知不深,却也从来井水不犯河水。一月前轻慢了聂庄主门下弟子,家父已经派人严查,原来是随行的一名弟子私自散播消息,凭白辱没詹公子清誉,实在是不应该。家父已经下令罚过人,特意派晚辈前来登门致歉,希望聂伯伯您海涵,不要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啊。”

 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所有罪责全都推到一名所谓的“随行弟子”身上。虽然在场众人都知道,此话不过是自己找台阶下,却也不好撕破脸皮。

  聂远锋瞪他一眼懒得再看,聂归梁只好代为接话,“既然只是贵庄弟子的过错,屠庄主也已经惩罚过,那么此事就算是过去了吧。只不过,屠公子可否告知,当初我庄哪名家仆嘴碎,将这类闲言碎语外传?青醉剑庄不容背后语人是非之人,你给个名字,好叫我等清理门户。”

  一句“不容背后语人是非之人”,弦外之音众人岂会听不懂。

  屠金阕身后几名弟子脸色一黑,被他抬袖端茶的动作拦下。啜了口茶水,抬头时仍然笑意盈盈,好似根本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挤兑,“这等细枝末节,二庄主暂且稍待,待我回庄后问过父亲,自然会将那人姓名快马加鞭差人送来。不过——”

  话音一转,他脸上笑意深了些,却是皮笑肉不笑,“晚辈有些好奇,听说聂少庄主与詹公子从小就订有婚约,若是詹公子已经成了楚家的共妻,那么聂家又算怎么回事呢?啊,我没有挑拨两家关系的意思,只是随便想想,聂家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人,跟灵越谷打起来吧?毕竟隐月教势力日衰,若论江湖派系的龙头,还得是他楚氏。可惜了凭白被抢走一个养子兼儿媳,不过,就算是聂家想抢,恐怕也抢不过吧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场诸人除了两位庄主,还有聂承言,以及看热闹的楚叶语。

  这句话瞬间让现场气氛僵硬。聂远锋看了眼端坐饮茶的楚叶语,吭哧两声,大概是想起之前吃饭时被这个晚辈下脸子,心里对楚家早有不满。

  詹玉景与楚聂两家的关系,竟被屠氏拿来戳脊梁骨,嘴上说不是在挑拨两家关系,可这不是挑拨之举又是什么?

  聂承言对屠氏半点好感也无,厌恶此种阴阳怪气的小人,更甚于耀武扬威的楚家,语气冷淡道,“阿景是青醉剑庄的人,他的事不劳外人操心。”

  屠金阕拱手,哈哈笑道,“少庄主莫要动怒,在下只是好奇罢了,没有恶意。”

  楚叶语扬眉,搁下茶盏时一声轻响。斜靠在宽椅中,一手撑住下颔,也学他笑吟吟地拿腔拿调,语气却带刺,“屠公子好有意思,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会说话。劝你一句,不要什么事都好奇比较好,免得哪句话不知轻重惹到别人,事后被人清算还觉得冤枉,那时候没人管你究竟是好奇,还是恶意。还有,我记得你们屠氏似乎是来道歉,不是来惹麻烦的。”

  话里有话笑里藏刀,楚叶语经常在外为灵越谷奔走,这些不过是他早就玩烂的技俩,屠金阕在他面前阴阳怪气,可说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。

  眼下被噎了,也不敢找话回。可叹这位屠公子的确是个能忍的奇才,知道对方不好惹,多喝两口茶水,依然是一副雷打不动的笑脸,像是焊在脸上,连连点头道,“对对,楚大公子提醒的是。”

  堂内气氛诡异,三大家族的人相互看不顺眼,却偏又凑在一起。正待得憋闷,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。

  原来是上次夺魁赛,被楚惊雾抢走曼陀罗的屠志诚,这回也跟随来访。在门外等候时撞上前来的詹玉景,两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竟当众打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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